已废弃。

【陆散陆】执雨·贰

*昨天没写完这一节所以没打tag【。】以后日更部分没完成一节那更新都不打tag直至这一节写完一并重发再加标签qwq所以虽然标签下不一定能看见但是相信我说日更就一定日更(ง •̀_•́)ง懒癌已经痊愈了【并没有】

贰.
明媚烛火在夜色中雀跃,冷雨中闪烁成一颗温暖的星,细细雨丝却将这一点赤橙的融融暖意硬生生斩断在斗篷底下。肖尧反手带上陆之遥的房门,天色已晚,万籁俱寂,他提着灯匆匆绕过正殿和丹炉,对这些积灰已久的东西瞧也不瞧一眼——他或许真不是块潜心向道的料子,可惜辜负了师兄师傅一番好意。
  摸黑推开卧房门,肖尧掸了掸身上几粒雨珠,借着灯笼的光有些意外地在窗框上看见了那只暗色的斑鸠,明明屋外仍落着细雨羽毛却纤尘不染,看起来反倒比肖尧还要整洁,倒真像它主人一般淡定而游刃有余。见肖尧走近也不怵,直到肖尧将它腿上的纸卷摘下来才扑棱上房梁,立在上头朝下窥探着。
  肖尧边腹诽您老这是逼我今晚就浪费一盏灯油回个信啊边展开纸卷,纤长字迹,淡漠语气,一如既往的寥寥数语 ,道个安,问一问近况,最后绝不会忘了叮嘱肖尧藏好自己。
  ……不过,在这种时候送达,那可就不怎么寻常了。肖尧把宣纸铺开了反复念了几遍,字里行间拐着弯提了几句肖尧入山前的往事,又特意提到了肖尧命定劫数般的那样物事,结尾状若不经意地提了一句“道观有些清冷,你怕是盼着多个能作伴的。”
  ……这么曲曲折折弯弯道道,也真难为他了。
  肖尧将灯笼往桌上随手一搁,置宣提笔,略一思索写下几行,概括一下无非就是“一切安好”四个字。待墨迹晾干时又纠结了一番,最后将“近日有个伤者入山,是御碧门的人,我瞧着熟,捡回来医了医”这句话添在了末尾。
  看着轻描淡写,但肖尧心里明白得很,师兄定对“捡回来的伤者”的身份一清二楚,自己这句话基本上是坦坦荡荡地一锤定了个音。既然瞒也瞒不住,与其让师兄因为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为自己担忧,不如早点把话说明白。
  肖尧打了个呼哨,斑鸠应声而落,偏偏灰色的小脑袋,一双珍珠般的黑眼盯着肖尧将信栓好便展翅飞出窗户穿过层层雨幕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真是……宠物随主人的性子啊。肖尧不由自主地苦笑了起来,索性暂时抛开所有思绪更衣躺下。陆之遥也好,御璧门也好,自己与师兄处心积虑的隐藏也好,想太多总容易令人疲倦。
  或许是从小的多灾多难使然,或许是天性豁达通透,肖尧明白并坦然接受了自己这一辈子不得不充斥着种种艰辛苦楚的残酷事实,既然如此便不去奢望,只求无愧本心,不负了那个替自己从世人手里抢来岁月静好的人。
——反正注定了不能平平凡凡地生存下去,不如活个自在。能在不多的时日里过得逍遥闲散,才不愧对于逍遥散人这个道号。
  当年他是这么对师兄说的,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雨声渐沉,山上的初夏本就清爽,夜雨一落竟冷了起来,夜风凉得很,裹挟着清浅凉意直催人钻进暖和的被窝里。
  东院的肖尧吹熄了烛火,西院的陆之遥裹紧了棉被。只有雨声,不知疲倦,无休无止。
  明日一睁眼,又是满山的流水落花了罢。


一个过渡节,好困,逻辑可能有点乱【等等你有逻辑这种东西吗】
自己心目中的散老师是那种,明明对很多事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真正面对的时候仍然不能完全释然,心细到敏感
的人,所以心理描写都是按照这样的构想写的……如果哪里揣摩不对请和我说拜托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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